2010年5月31日

幾件小事!

有學生問站長,平時是怎樣面向社會的?我於是問他是指那些方面。他說,當我遇上不平事時,會怎樣處理?我說,一般情況下,都是「先忍讓,後爭取」。他又問,若果那些事與站長無直接關係的呢?我說,我會「打電話」。以下再分享幾件小事。

十幾年前,站長有一回到荃灣街市附近工作,並於攤檔旁看到有販商把一條大塘蝨魚,放在半滿水的小面盆裡。當時正值中午,站長眼看那條塘蝨的皮膚開始蒸乾,於是問檔主,可否把水放滿些,檔主沒有理會。站長於是致電愛護動物協會求助。愛護動物協會說,倘若那真是一條塘蝨,他們就愛莫能助。原因是:香港相關條例,祇保護溫血或稀有品種的動物……。另一次,站長又行過一間車房,看到有一位小朋友,正在把一隻捕捉回來的老鼠,連老鼠籠一起放在一桶水裡,並愈玩愈開心。站長看小朋友玩得很開心,於是輕輕告訴他,若要殺死牠就趕快淹死牠就算,不要把水放在牠鼻孔呼吸的位置來折磨牠……。

約八年前,站長回家途中看到街角地下湧出大量清水,於是致電水務局報告。水務局的接線生於是叫我看看湧出水來的位置,蓋口是圓?是方?和有沒有編號?後來我才知道,湧出來的,根本就不是淡水。圓形的,是渠蓋,歸渠務處管。

四年前,站長與幾位朋友到一間名店吃晚飯。價錢奇高,水準卻奇低。站長用膳後,於是打給消費者委員會,問這種情況,是否可以備案投訴。對方說,假若我們吃完沒有「病毒」性反應,而祇是覺得難吃的話,消費者委員會是不會受理的。原因是:「口味」這東西,很難作科學判斷!

昨天,是站長在這三星期裡,連續第三次在沙田和黃大仙港鐵出口處,看到有兒童燃點生命基金的人,拿著透明膠箱找人捐款。站長覺得懷疑,於是報警。警方說,他們有相關文件,沒有犯法。站長於是致電社會福利署,問他們批文的準則怎樣?社會福利署回覆說,兒童燃點生命基金是核准機構,可以合法進行「募捐」活動。而「募捐」活動又不同於「賣旗」,沒有特別的規定,祇要場地許可便可以了……。

聽完上面幾個故事,是否覺得站長很有問題?(一笑!)

〔相片說明:南非大狒狒〕

抗議港府無理沒收!隨時準備加入搶救「民主女神」行動!

「民主女神」於89年「6.4」前夕,
在天安門廣場初度登場,
其後原作於清場時被毀,
再輾轉於香港重塑、重生。
回歸以來,
香港政府一直虎視眈眈,
在「6.4」前搞小動作。
今次忽然借食環署阻街之名把兩個「民主女神」像沒收,
擺明車馬向全港民主人士挑釁。
倘警方不在週四前把它們歸還,
請各方志士,
隨時加入「搶救女神」行動。
否則,
以港府的做法,
「民主女神」隨時像幾年前鐘樓的大鐘一樣,
被分屍後,
連骸骨也找不回!
(港府,離晒譜!請廣傳!)
平反六四!平反六四!
打倒專制、野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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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28日

另一種「論戰」!

有學生問我關於近年幾場「學術圈」內的筆戰,叫我發表下意見。本來有部分人物跟我相識,站長又「人微言輕」、「學術斤量有限」,不應多事。但後來想了一會,覺得從宏觀角度輕描淡寫說說也可以。這兩件事包括:今年初「沈旭暉批判呂大樂的方法論」和幾年前「陳國偉以『思考方法』挑戰李天命」。站長想說的,如下:

第一,歷來年輕學者挑戰成名學者,都不是甚麼出奇事。比如:早年「梁燕城挑戰李天命」和「陳文鴻批評張五常」等,都是一時佳話,鬧得大學校園「熱烘烘」。其它層次不說,從心理分析角度看,這就是社會性的「殺父情結」表現,即:一代新人嘗試「奪權」。

第二,當年「梁燕城挑戰李天命」一戰,明明是「挑釁」,但最令站長反感的,是梁燕城筆下,總是口聲聲「老兄」。這與今天「沈旭暉批判呂大樂的方法論」一樣,沈旭暉也口聲聲說「呂老」。

第三,站長也不太明白的。又不是在學術園地,為甚麼要用上「方法論」這麼複雜的觀念,與及使用這麼多的「學術用詞」呢?是真心想「知識普及」抑或是「希望大家不明所以」?幾年前的陳國偉更奇怪,企圖用「思考方法」破「思考方法」。不知是否想學金庸筆下的《倚天屠龍記》中,張無忌於光明頂上,以「龍爪手破龍爪手」的邏輯,給李天命下台階?

第四,沈旭暉筆下曾強調呂大樂某些「二分法」過時,但偏偏沈旭暉全篇的「方法」,也就是把他自己的年代與呂大樂的年代方法作「二元對立」。其實看過呂大樂的文章的,也應該知道那祇是一篇「意見」類文章,用不著拆解其「方法論」的。但就算是這樣也好,站長也不覺得呂大樂的分析會「錯」。原因是:按照呂大樂的分析,的確會出現呂大樂預期的結果。而按照沈旭暉的分析,也的確會出現沈旭暉所預計的結局。〔這倒頗符合佛學華嚴宗的「境隨識變」的說法。當中,沒有絕對的對、錯、真、假。也像心理學裡所說的「自我完成預言」(Self-fulfilling Prophecy),自圓其說。層次再深一些,兩個人根本就在使用著不同的「範式」(Paradigm),各自成體系及論述,互不統懾,互不相干。〕

第五,沈旭暉的文章中,也曾質疑主流傳媒的影響力與滲透性。剛巧,呂大樂與他的文章都先在主流傳媒中發表,才引起了我的關注。但話分兩頭,我亦僅在自己網絡上的地盤來發言、回應。這亦即他二人都各「半對半錯」。

第六,這涉及人口數字與所屬的「年代立場」。「八十後」(出生)的,總會覺得沈旭暉的文章精采、過癮,若用網上投票,沈旭暉會贏。但「二十一世紀前」(大學畢業)的,卻不會覺得呂大樂有問題,會在心裡暗暗認同呂大樂的說法。

事過境遷,站長亦已經是刻意這麼遲才應學生要求,循例下幾筆,希望幾位學者不必介意!況且,站長倒想有人撰文批判自己……。

相關文章
http://www.sosick.org/forum/viewtopic.php?f=24&t=19367
http://exchristian.hk/forum/viewthread.php?tid=3166
http://commentshk.blogspot.com/2010/01/blog-post_19.html
http://commentshk.blogspot.com/2010/01/blog-post_18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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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27日

《對話,還是對駡?》民協在5月26日於頭條日報、明報及信報刊登的政改廣告


對話,還是對駡?
民協於5月26日在頭條日報明報信報上刊登的政改廣告

站長支持民協的取向。
我一直都覺得,
祇要相信自己是正確的,
沒有被私心蒙蔽,
就無懼其他人的滋擾、恐嚇、冷嘲、熱諷!
當然,
底線仍是有的。
至少,
中央要交代明確的時間表、路線圖,
和給「普選」下一個清晰、明確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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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26日

一連多篇談政論治的文章,令人以為我對現實很滿意,甚至是「特權階級」。其實,剛好相反,站長一向以來都受到「不公平對待」,收入與「應得」的,有一段異常遙遠的距離。但為甚麼站長又不認同社民連的鬥爭路線呢?原因很簡單。這是因為一來,站長近年心境較平和,二來,我很懷疑「爭鬥」後的殘局,到底該由哪個來收拾?況且,「摸著石頭過河」、「邊傾邊砌」一向是站長所奉行的哲學。

「忽然民主」、所謂「香港『良心』」的陳方安生,早前大讚向唐英年舉牌的老師,為學生樹立榜樣,並跟部分傳媒稱她為「『良心』教師」。看來香港傳媒的詞彙的確有限。這擺明是政治抗爭表態,她不是「身在其位」,香港又不是極權地方,她這樣做根本不會有甚麼後果或危險。這跟「良心」究竟有甚麼關係?(唉!)

說起來,傳媒的語言能力,的確下降。即如:早前無線新聞裡,說有網上公司,專門幫人「把用剩的時間拿去賣」,其中說「試過有人『出價』五千元一個小時,分享國際金融公司管理經驗,但沒有人『買』。」就聽到站長一頭霧水。其實,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叫價」而不是「出價」。

同樣情況,出現在某一集的《為食總司令》裡。其中一場,賜哥大叫「這個『海豹』島,真係有好多『海獅』喎!」跟著的下一場,女主持說:「D湯很淡又很濃。」令站長聽後馬上搖頭。

而一則賣了很久的廣告,亦同樣令人咋舌。廣告說:「唔用仲唔駛收『利息』添!」喂,老兄,唔用仲要收的那些叫「年費」、「月費」、「手續費」、「會員費」。「利息」一定是相應於「本金」的,「唔用」何來「利息」?

順道也談談思考的問題。站長整天說,成名高手很多時也「名過其實」。舉個例,有一回蕭若元揶揄陶傑,說他混亂了兩個觀念。一個是「上天造物」、一個是「進化論」,說一個人不能同時相信兩者。但這是事實嗎?不一定。「上天造物」可以有很多解釋,其中最容易的一個說法,是「工匠神」1的「設計原則」。簡單的說,即是:上天放了一個「進化設計」於各種生物裡。所以蕭若元是錯的。最慘是這些「叻人」身旁,總有些奉承或盲目的人跟從著……。
http://www.youtube.com/watch?v=2ILPuGiYsNI (由 7’29” 開始)

另外,蕭若元於上面中也說,數目眾多即代表該物種在進化上的優勢,這的確是對的。但卻不能由此判斷該物種是否聰穎。舉個例:非洲的牛羚(角馬)在數量上,較之斑馬及其牠草食動物都多很多。可是,牛羚也是以「愚蠢」和「盲目」見稱的,每年非洲的「動物大遷徙」,即以牠們的集體盲目過河行動為焦點。所以,陶傑的確令人討厭,但卻非完全錯誤。

與老友吃早餐,老友說他的老闆,每月的租金收入,接近一千萬,於是慨歎「同人不同命」,然後說了 #$$%%*。卻不知,站長聽罷,往後摸一摸銀包,然後打開,剛剛明明才拿了錢,莫說是一千萬,就算是一千元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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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霖的《迷惘》:
http://www.youtube.com/watch?v=zHBsNpDLT_Q
(這首歌除了是很多人的回憶外;這MV的女主角,那個年頭也是很多人的「夢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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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古希臘哲學中,「工匠神」、「設計神」的觀念,與基督教裡「人格神」的觀念,在羅馬帝國初期,並存了一段相當長的時間。

2010年5月22日

論政IV

曾蔭權勇敢地踏出第一步,提出以電視辯論政策,值得支持!但基於公平及公開參與原則,不讓其它政黨自由參與,卻說不過去。依站長看,邀請有限代表,進行公開辯論,才是正途。要知,時下香港的政火,是愈禁愈烈。 要不就是「冷侍」,要不,就是要「去盡些」。

下午看電視新聞,見到有年輕人模仿黃毓民於議事堂,走近林瑞麟叫罵,又有年輕人於開會途中,跟梁國雄一樣叫囂指劃,企圖突顯自己的「熱血、前衛與聰明」,令站長很心痛、也很憤怒。這種以為自己手執「還政於民」寶刀,就能「號令天下,莫敢不從」的思維,在本質上較之所謂「建制派」,其實更令人討厭,而殺傷力也更大。(也令站長想起金庸小說《笑傲江湖》內的很多人物,與及在《倚天屠龍記》裡六大派圍攻「光明頂」的某些情節。)最弊的是,梁國雄也許知道自己在想甚麼,但跟風的人卻祇得個「殼」,祇能來個「外模仿」。而就真正民主的精神而言,偏偏每個人的獨立思維能力,都不可或缺……。 (「民主政治」與「暴民統治」,假若真是有分別的話,其分野線亦在於此。)

順帶一提,梁國雄說「可以單挑『曾蔭權班子』,並以十五分鐘叮走對手」的言論,氣勢果然很「黑社會」。而實際上,多年來他的「替天行道」神功,都令人聞風喪膽、避之則吉,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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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暴民統治」於站長心中,大約就是在「法國大革命」與「俄國沙皇被廢」後的一段「政客以人民之名而進行暴力」的政治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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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19日

再回應「社民連」的幾個說法

本來,事過境遷,不必再談「社民連」與「假公投」。但眼看幾個舊日學生不約而同,相信了公社兩黨在記者會上的辯詞,並打算繼續支持社民連的鬥爭路線,為了匡扶點點正道,姑且再駁斥一下他們的說法。

1. 公社兩黨,口聲聲說,在諸多打壓下,仍有約50萬人,支持他們回歸立會,所以是次運動,算是成功。50萬,當然不是少數目,政府亦理所當然地要回應。但作為搞手,在發動一場運動前,沒有充分評估形勢,是第一種失敗。自己在一而再,再而三調低目標後,仍不能達標,還要強辯,是第二種失敗。根據現行世界的「公投」常規,要「有半數選民投票,而當中又過半支持議題」,才叫成功,所以公社兩黨,又有第三種失敗。

2. 社民連梁國雄說,「曾蔭權要回應這50萬的聲音,因為他沒有新的授權。」這是誤導極深,自打嘴巴的說法。因為曾蔭權,若從民主授權的角度來說,根本從來都沒有得到授權。但梁國雄言下之意,似乎自己今次得到的10萬多票,是一種「新的授權」,也是錯的。因為,根據他們的說法,這次是「公投」,不是選他。(當中的混淆,就是因為這次「補選」,票上選的是人,不是「議題」,所以很難清晰解讀選民在投甚麼。但港大民調卻說明,過半數投票選民,都僅是因為「盡公民責任」,既非支持「公投」,也不能算是「重新授權」。)

3. 梁國雄又說,「就是沉默的大多數,製造了建制的暴力」。這樣公開埋怨選民的「民主鬥士」,故然世間少有。但更慘的是,透過這句說話,我們明白他原來是不明白甚麼叫「投票自由」的。而假若有人把這句話倒轉來說,指「就是少數的激進份子,製造了民間的撕裂」又如何?

4. 當陳偉業被問及「為甚麼投票率偏低」時,說「咁我負責得未丫?」我想問,點負責?

5. 黃毓民說,香港政壇充斥著一些面目模糊的政客,伺機兩面討好,與政府私下「協商」、「妥協」。但「協商」有甚麼問題?「私下」又如何?沒有出賣大原則便可。你們公社兩黨,在推出「假公投」前,不是「私下」、「協商」、「妥協」過嗎?為甚麼你自己做的,就是偉大、付出?人地就是「奴才」。而相應這說法,就是:香港政壇近年出現一些面目猙獰的政客,伺機硬壞和諧。

6. 最後,社民連諸子又說,「普選聯」沒有迎受性?這更離譜。那十多位08年入立法會的議員的選票,難道是假的? 另外,你們所得的票,不也是選立法會議員的嗎?

其實,文明社會有幾項原則,是我所堅信的。第一,不要低估他人及群眾的智慧。第二,互相尊重。第三,玩遊戲,要跟規舉,願賭服輸。第四,大家開心。第五,儘量不給他人添亂子。而社民連共產黨最惹人反感的,卻是「不尊重個人意願與選擇」、「敵我太分明」、「聯合陣線」、「對敵人永不手軟」及「一言堂」。而我作為香港人,繼承「折衷主義」和「娛樂至上」的精神,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香港會變成陳水扁時代的台灣,和後他信時代的泰國。

支持曾特首提議的2012政制電視辯論!避免激烈鬥爭行動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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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18日

選舉眾生相

一個定位不清楚,可以隨意解讀的補選,盡顯眾生相。這邊廂,說是投議題,預期投票率會過50%,然後是30%、20%。但到最後卻是-有17%,已經很成功1。跟著把責任推向其他人,說建制派「棄選」、中央打壓、特首帶頭不投票、民主黨不參與……。總之,乜都你講晒!咁駛乜投票呢?(但奇怪的是,乜原來你自己搞「別人一早就不認同的運動」,也預了別人會幫你的嗎?而若中央一向大方、不打壓民主勢力,乜你仲要搞你的所謂「公投」咩?且特首最初話整個班子不投票時,你地唔係暗地歡喜,說這是「有助投票率」的嗎?另外,若同一陣型,就要聽你支笛,那麼你地同共產黨在本質上又有何分別?)另外,一邊又話不是A、B隊,但除了你們沒有直接給錢外,「大專2012」有哪方面不是B隊呢?但最好笑的,是林依麗。又話自己是獨立人士,但一路所見,卻就像專為黃毓民「擋白韻琴」而參選般……。另外,還有梁國雄的沾沾自喜,口快快話自己全取十萬多票,忘記了自己陣形所說,今次其實是投「議題」,不一定等如投給你,又說:就是沉默的大多數,製造了建制的暴力。陳偉業也有份,記者問他點解最初估計的投票率跟真正的相差咁遠,他竟然發爛渣地說:「咁我負責得未丫?」當然,仲有網絡上話投票結果代表「香港人大部分目光短淺」的人,根本就完全不明白甚麼叫民主2,更加完全不理解乜野叫自由……。另一邊廂,也有些不負責任的候選人,見勢色唔妥,就連論壇或點票站也不去了。白韻琴兩口子,極盡娛樂視聽之娛,絕對提高收視。而其他陪跑者,則行蹤鬼祟,直情是若有還冇。最後,諸位高官,則盡顯丑角本事,特別是林瑞麟,叻唔切,說話懶得戚,鬼咁乞人憎 ……。唉,都是一池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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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五區公投運動」的副發言人陶君行,為了避開記者對當日「若公投不成功,不排除支持新政改方案」的質詢,更乾脆沒有出席選舉後的記者會。
2:要不,香港也可以學新加坡,實行強制投票。凡不往投票者,一律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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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17日

請把「雙普選」還給香港人

令人不明所以的「假公投」,終於落幕,而投票率偏低,足以反映香港人的公民質素,持平而合理,不輕易被人操縱。但假若曾蔭權政府把今次的投票結果,視之為「市民普遍認同功能組別」和「市民並不急於實行『雙普選』」,則大錯特錯,且會喪失向中央爭取的好機會。持平而論,以香港現時的經濟及教育水平,要遲至2017或更後,才有真正的普選,的確是有點兒令人洩氣。而中央政府及曾蔭權先後向香港人許下的承諾,包括:「最快可於2007及2008年實行雙普選」及(在政制上)「玩鋪勁」,也應該是時候兌現了。而如果,曾蔭權班子一拖再拖,藏頭露尾,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到時連香港溫和的大多數也被激怒時,再多一次或幾次百萬人上街,是絕不出奇的。雖然筆者今次不認同辭完職又再選的黃毓民,但他在選後被訪時所說的一句:「就看曾蔭權如何詮釋今次投票率偏低」,就十分可圈可點。另外,作為「5.16」沒有投票的一份子,我對五位辭了職又再選的議員,仍是肅然起敬的。我敬的是他們勇於實踐自己信念的精神,和肯承擔「千夫所指」的勇氣。而對於表態不投票的特首曾班子,則請你們別太高興。自由民主的社會,就是各自表述及爭取,我可以不同意你,但卻仍尊重你的想法。願香港人都能保持這種自由開放的特質,越過分歧,再攜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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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16日

論政 III

每次思考到現實問題,總覺教育責任重大,而現時的教育則做得不大好。特別是香港的教育,被功利心所籠罩,公然視之為「產業」,下下說「增值」。而為保生存,部分學校亦公開標榜所獲得的成就,以作招徠。能「傳道、解惑」的老師,少之又少;而「授業」又礙於分科的議程,祇能按本子照辦。剛好收到舊學生留言給我,問我這陣子正在思考的問題,正好公開作答,令大家明白我是如何思考的。以下是那封來信。

老師很久不見, 最近可好?學生我最近身體增潤不少, 你看到我時必未能立即認得出我呢。
此次來信主要是有個問題想請教你香港地位特殊, 非中國的一部份又是中國的一部份。我們有自己的法律, 卻又要中國解釋我們的法律。我們可以投票選出立法會議員, 但卻又不可以令這些議員為我們做好香港的法律及建制。1) 如果香港真的可以普選行政長官, 我們的下場會是怎樣??是否會被中國邊緣化?2) 還有新界東立法會候選人陳國強先生認為「如果不能提出如何結束一黨專政的方法, 就不應該提出結束一黨專政」, 是否和「不能說出你正在吃的難吃的飯如何改進, 就不應該說此飯難吃??」相似??3) 另一位候選人周澄提出「要有民主才有民生」, 到底應該民主先決還是民生先決??我自己的見解是民生需先決, 因為如果人民連吃都成問題, 誰還會有空想民主??我想知道老師的見解。

以下答之。

一,香港地位的確特殊,但不能說「非中國的一部份」。準確一些說,香港就是中國的一個「特別行政區」,擁有我們自己的地方法律。而所謂「地方法律」,則由國家制定的《基本法》賦權。所以遇上對《基本法》詮釋有分歧的時候,就要請國內的立法組織「人民代表大會」或其執行組織「人民代表大會」的「常務委員會」(即:「人大常委」)去解釋法律原意。這點若衡平而論,是合理的。

二,由於香港是一個地方政府,而且前身是殖民地,很多法律都在「先天上」有很多限制,不一定是「盡善盡美」。而被選出來的議員,在規定上也有很多功能與責任,不能超越權限提出建議,而立法會投票也有規定。因此,從表面上看,立法會議員的確好像「無能為力」,處處受制肘。(情況就好像教師在面對很多不合理的「教育操作」時,礙於權責與運作流程所限,都沒有辦法一樣。) 即如:今次「五區總辭及補選」,公社兩黨也祇能把之說成是「『變相』公投」,不能直接說「公投」,就是因為《基本法》中,根本沒有相關的做法。

三,香港是一定可以普選出行政長官的,但問題的重點是在哪一年才開始?而當國內政治更趨成熟,香港又有一位能同時取得國內政府和香港人都認同和接受的人,那個時候就是普選行政長官的最佳時間。至於是否會被「邊緣化」,要視乎你指的是哪一方面,和當時許許多多複雜多變的政治、社會、經濟、科技等因素和條件。

四,陳國強先生雖然是我的朋友,但他的說法,卻不一定正確。你的比喻不大妥。但「未有正式解決一個問題的方法」就「不應提出那個問題」的邏輯,是不完整的,但也不能說是錯,祇是說是一種態度及取向。用他的邏輯,我會用以下的比喻,即「都不能提出『如何教養自己的小孩』的方法,就不應該提出『要生孩子』」。但事實上,生了小孩後才想「如何教養自己的小孩」的人,多的是。當然,陳國強的答法,是配合媒體的特性,不能說得太清晰和詳盡。

五,周澄的「要有民主才有民生」,是句口號,不能當真。孫中山先生當年亦祇曾說「民族、民權、民生」,而不談「民主」,已證明「民主」、「民生」、「民權」是幾樣不能直接推衍出來的東西,而且民主與民生的關係,更比想像中複雜。顯而易見的,是法制與人民質素兩方面。像菲律賓式民主,對該地民生就幫助不大。再扯遠一點,中國於盛唐時期,是那時全球最富強開放的地方,而當時中國的政治制度,則叫做「帝制」……。

順帶一提,是我私下對今次「五區補選」的總結論。學過思考方法的人,都應該知道思考謬誤中,有一樣叫「混合問題」,即指:在一個思考過程中,不能清晰道中當中推論的核心問題是甚麼,像「五區補選」,票上明明是選「人」而不是投「議題」的,因此投票率高或低,可以有很多解讀方法。假若今次如外界預料般,投票率偏低,是否就等如「香港市民絕大部分都『接受』功能組別繼續存在呢?」像這樣一個可以就不同利益立場詮釋的遊戲,提出的「高智能」,參與的「超嚴謹」……。所以,站長一於「不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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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中的人物,是黑格爾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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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11日

全力支持陳國強先生參加立法會新界東補選!


新界東的朋友,請投3陳國強先生。

陳國強先生參選宣言:
http://programme.rthk.org.hk/rthk/tv/programme.php?name=tv/platforms2010&d=2010-05-07&p=4817&e=108133&m=episode
《星期二檔案》5.16補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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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9日

論政II

站長是研究黑格爾的歷史哲學的。對於情慾、私利(Passion)與理性(Reason)之間的平衡,特別敏感。說坦白,在政治上純粹為大眾謀福利的人,少之又少,而且較難相處及不可信;而透過政治賺取注視、認同與個體利益的,佔大部分,反而平易近人。前者是政治家,理想主義,煽動力強;後者是政客,看風駛悝,唯利是圖,可憎亦可愛。站長生於香港,生性踏實,較喜歡後者。

說起來,在政治上該信誰呢?西方幾百年來的民主選舉制度,回應了這個問題。那就是暫時信任那個「制度」。像剛過去的英國大選,自由民主黨取得23%選票,祇比保守黨少約6%,取得57席,但在議席上卻較保守黨所得的,少了201席。但他們都仍信服遊戲規則,祇爭取改變玩法,寄望下一次。西方人,就有這方面的精彩,永不信人,祇信法律和機制。於此,香港人要去爭取建立一個公平、公義的政治制度是合情、合理的。但方法呢?卻不能是混亂視線,以亂制亂,以暴力衝擊建制。像這次「假公投」,選舉票上印著的,明明是參選人的名字,沒有議題,那選民究竟投甚麼?另外,若個個參選人的政綱都大同小異,就所謂「公投」議案來說,又該怎樣解決?口聲聲說,最重要是「投票率」,要解決這個問題,我看發起的團體,應該鼓勵選民出來投白票,以正視野。 況且,在辭職前沒有充分咨詢選民,自己又「以為自己是『政治先鋒』,政治智慧比一般人高」的政客,又憑甚麼令人相信他們是「真心」為民主呢?更值得一笑的,是五位辭職的議員,還要強調「自己也很慘,付出了很多、很多」。(喂,大佬呀!聽講是你地自己要辭職的……。)簡單一句,站長也不喜歡現時的制度,但假若要推翻它而給「這班友仔去重新建立玩法」,我情願選擇相信中央政府。

抱有政治熱情與能量的人,其實很恐怖。但最危險的,卻是他們身邊總有些政治野心家在伺機出擊,像中國革命的孫中山袁世凱,俄國革命的列寧史太林,古巴革命的哲古華拉卡斯特羅,都清晰這個教訓。而在取得政權後,新上台的領袖是否一定較之舊世界的好,更是另外一回事。

順帶一提,今天於《城市論壇》的「有關復建居屋」的討論裡,看到一位「維園少年」,企圖用聲嘶力竭的發言和動作,一邊「外模仿」黃毓民任亮憲,一邊對著田北辰大嗌:你讚唔讚成「五區公投」踢走「功能組別」?以為台下有人會附和、拍掌,從此有人認識……。令站長看後祇感到他的可憐和智力低劣。一,連討論議題的重點,都掌握不了,一味大嗌就會有用麼?二,你估個個台上嘉賓也像上次的馮檢基田北辰是甚麼人物?三,也不看看自己身旁有多少自由黨的成員在替田北辰擺陣……。(唉,都不知該怎樣形容這類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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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國強參選立法會新界東補選1宣傳片:
http://programme.rthk.org.hk/rthk/tv/programme.php?name=tv/platforms2010&d=2010-05-07&p=4817&e=108133&m=episode

Paul McCartney
’s "With a little luck":
http://www.youtube.com/watch?v=3OnQEfgdBZ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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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參選者說的內容,其實分別不會太大,總是說支持民主,希望早日落實普選。但上天卻真不公平,看梁國雄日日抗爭,年屆五十五,在外型上較之務實苦幹的其他兩位比他年輕得多的男候選人卻不惶多讓,你就知「實幹」有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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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6日

論政

不說有些人可能不知,東西方絕大部分哲學家,包括:中國的儒、墨、道、法四家的主要人物和古希臘三聖哲,對民主其實都很有保留。而站長對民主的主要印象,就是它「肯定和尊重每個人都擁有的『自我管理』權力」和它「尊重大部分人的意願和守衛小部分人的權益」。當然,站長也嫌它費時失事和顧慮太多。而在一次站長參選學生議會議席,敗給一位「平凡人」後,站長對「所謂民主選舉制度能選出理想人選」的功能,更深表懷疑。

當年讀「社會及政治哲學」,有兩條習作是這樣的。一,若某國家以民主選舉的方法推舉出獨裁的政府,究竟那個國家是「民主國家」還是「獨裁國家」?二,假若一位已登記的選民沒有去投票,那到底這位選民實踐了他的公民權利(或責任)沒有?而這兩條問題,於這許許多多年以後的今天,仍久不久就縈繞在我的心房,揮之不去!

有人問我5.16會否去投票?我說「不會」。因為我深信,不去投票 / 投白票 /投自己選擇的候選人的三種選擇,都是一種表態。又有人問我,是否很不喜歡社民連?我說「不是」,而且更認為「香港政治確實需要他們去作平衡」。祇是,我就是不喜歡這次「假公投」的「偷換概念」。

那我如何看年輕人參選呢?站長在此祇能說,他們到目前為止,表現仍不理想,有時更是「語無倫次」。舉幾個例子,一次論壇裡有某位年輕參選人就著另一位參選人的發言回應,說出一句:你來自草根,就不應之前加入「自由黨」云云。嘩!這是甚麼邏輯?加入一個政黨乜有階層考慮的嗎?這位年輕人似不知世界上有很多革命家,縱然出身富貴,都可以加入革命黨、共產黨。那為甚麼倒轉來,出身草根的,不能加入富貴黨?況且,加入一個政黨不是基於政治理念與政治前途的嗎?幹嗎要與出身階層掛勾。而事實上,假若那位參選人根據出身背景而加入過「工聯會」或「民建聯」的話,亦會給這位年輕人喝罵……。這充分顯示這位年輕參選人的修養與識見,均欠得體。

另一場合,另一位年輕參選人在大聲疾呼,說「香港的最大的政治問題,是官商勾結,大部分財富給地產商吃掉,所以要乜乜乜乜乜」。但這是事實的全部嗎?說坦白,這種過份簡易的邏輯跟共產黨當年批鬥資本家,一樣瘋狂,也一樣危險。但偏偏說的,都以為自己是正確及正義,以為「打倒財閥」,世界就自然會有公義和公平般,卻忘記了通常說這樣的話的人,都不善理財與創富。即如:黃毓民也不是不想做個成功的商人,但他成功過嗎?更何況連社會經驗也極度貧乏的年輕人呢?

又有一次,再另外的一位年輕參選人被對手逼得慌了,就拿著學者的意見揶揄,說:乜乜教授話,最低工資設得太低,可能「好心做壞事」,因為這會導致上了年紀的人被淘汰和結業潮,我看這都是一些失掉良心的廢話……。然後卻不加以解釋,企圖訴諸現場群眾情緒。但這究竟算甚麼呢?真枉費他在大學讀了幾年。於這,站長反而真心讚賞張宇人鄭汝樺,至少,他們肯為自己的立場發言,不媚眾之餘,又有數據在手。

最差的一次,是他們在街頭嘩眾取寵拉票,說:年輕人有得讀大學,政府又肯借錢比你,不要以為政府好好,佢都係收番你地D息,讀完書逼你地還……。喂,有冇搞錯,把事情倒轉來說?那莫非讀大學要全部免費才正確?收番息究竟有乜問題?全世界讀書,除了汶萊、杜拜和某個北歐國家之外,讀大學都要交學費架啦。而香港幾間主要大學學費,亦祇佔教育成本的小部分,咁你仲想點?而這番說話,於我耳中聽來,就像說:你不要以為爸爸媽媽生你出來是因為錫你,佢地都是為了自己,博你地第時照顧番佢地……。站長沒辦法證明他們的說法是錯的,但就肯定跟站長一直守護著的人生及社會價值不一樣!

收筆之際,又有社民連的新聞:
http://hk.news.yahoo.com/article/100506/4/hv6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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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也想起《我的快樂時代》:
http://www.youtube.com/watch?v=PYcHUakchOk&feature=rela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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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4日

「五四青年節」又到,作為一個教育工作者,對現時本地青少年的質素與表現,感覺上,是悲喜交雜的。從量的方面說,無可否認,現時香港青少年的識字人口比例,已達百分之百。而當中擁高學歷及有專業的,也為數不少。這是喜。

然而,從質的角度看,香港青少年的「兒童化」和「玻璃化」趨勢,卻持續加劇,且明顯是由於被社會過度保護與關注所促成。當中很多甚至連「兼職」與「暑期工」也不打算做,想直接靠父母給零用錢便算。這是悲。
http://news.sina.com.hk/cgi-bin/nw/show.cgi/5/1/1/1505114/1.html

而隨著所謂「自我無限主義」與「創意行先」的世代降臨,很多前人不敢想像與提出的要求,都變成理所當然。像成年子女開口叫父母買樓給自己,結婚後搬回與父母同住,幾十歲人仍然依靠父母補貼去造夢,及出現許多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其用」的所謂「創意」等,均陸續登場。而由於香港社會發展的趨向成熟,香港青少年面對的「低薪」、「永無超昇」及將來「置業困難」的趨勢,亦將持續。

從教育方面說,青少年「無心向學」的情況嚴重。對自己有興趣的學科,尚算肯盡些綿力,但對很多基礎學術訓練,都得過且過、敷衍了事,造成整體學術表現下降。

另外,本來青少年關愛自己的社會、肯公開發表意見,是件好事。但偏偏香港卻祇有「憤青」而缺乏「知青」;祇有「忿怒」而冇「冷靜」;有「驕傲」而無「謙厚」。要不,就以為「真理全在自己手裡,其他人都不及自己」,動不動就對人喝罵。要不,就是太「潔身自愛,希望明哲保身」,連參與都懶。

香港部分青少年更壞的地方,在於把自己的問題,太早太快歸咎於政府及社會,連「盡力一試」,也嫌費事……。你說,為甚麼不找份長工,他說,是社會問題。充分顯示教育的成果。

究竟有甚麼可以做呢?

黃毓民是站長心目中的超級高手,聲線、動作不用說,且看他如何在「思想設置」(Mental Setting)上,先為自己穿上一個「保護罩」,繼而再把敵人逼入自己所設的陷阱內:
http://www.youtube.com/watch?v=Y0U_-Xr3svY

站長最新文章《願「維園阿哥」變成監察社會的正面力量》,請到:思考與學習 > 站長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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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現代社會每個人都有機會出名,看看以下的UFO研究者,與「維園阿哥」雖同屬年輕人,但型態卻差距很大::
http://mytv.tvb.com/variety/bigboysclub/107036#page-1

站長年輕時聽的勵志歌曲:
http://www.youtube.com/watch?v=PNTtlvV0Cog&feature=rela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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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2日

我的選舉聯想與思考

十月圍城》裡,有幾幕描述年輕人不怕犧牲、從容就義的場景,令人看後印象難忘,並會由此以為革命的犧牲總不能避免,而革命的英雄,也就是這批前赴後繼的人。而事實上,革血成功與流血量,沒有直接關係;而革命英雄除了「送死」那些外,作默默支持的贊助人,不可或缺。就以孫中山先生的革命為例,孫中山先是上書李鴻章失敗後才決定發動革命的,而且幾乎每次行動失敗後均逃跑。辛亥革命成功,說穿了,其實在孫中山計劃以外。而辛亥革命的成敗,與海內外的商人捐獻,關係鉅大。所以,歷史其實不是畫面,而是連續體,是觀念與事實的互動,是立體的呈現。

選舉論壇上,有台下觀眾問參選人,究竟信不信國家?如果是我,我會答,視乎不同層面與內容,就政治權力的結構而言,中央政府的確不大值得信任;但就民生建設與國力提昇方面,中央政府其實做得很好。況且,單以「二分法」,信或不信,去問這條問題,要不就是發問前,思考未夠精密,要不就是刻意裝陷阱,誤導答問者。

之後,台下又有人問,眼看政府在你面前欺凌人民,你會怎樣爭取?若果是我,我會答,若果你是說香港,我自己本身也許很幸運,未受過港府的欺凌。而我閱讀新聞,除了久不久看到政府的失策、失效及無知反應外,我實在看不到有甚麼「暴政」。所以,香港政府是有待鞭策的。當然,能夠增加民主制衡會更理想。而若我獲選,我會更充分執行及發揮議員的責任與功能。問這條問題的朋友,或許本身就受過香港政府的逼害,那你心目中的方法,自然跟我的不一樣了。

再之後,台下又問,你現時這樣有錢,怎保證你將來會為市民謀福址?若果是我,我會答,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定位、立場,而我就會用我的良心、知識、理性,向投我票的選民交代。我不排除我傾向中產,因為中產是我努力多年的結果。在這裡,我想反問,努力工作或投資後,享受自己辛勤的成果,變成中產,不是大部分香港人所應該認同的價值嗎?問的朋友,為甚麼好像很妒忌有錢人和成功人士似的?難道你不打算靠自己的才幹成功?又認為成功人士都不會為市民謀福址?

那你為甚麼之前不參政?若果是我,我會答,人生很多事情,都不是出於預期與部署的。我之前的人生,把精力都花在工作上。但今天我覺得可以給多一個選擇予選民,所以我參選了。這正如鄭經翰黃毓民兩位,在成為立法會議員之前,其實都沒有實際的政績與經驗,不是嗎?

……

說坦白,站長無意,也無力玩這些遊戲。大的,政敵佈一個局,讓你出醜,搵定一班人招呼你,點答都輸。小的,邀請是真的,但時間、地點都不準確,令你不能準時出席。明明話不是A、B隊,但其中兩個候選人的立場、取向、策略、技巧,都一模一樣。部分台下所謂的觀眾,更加是有備而來,問A、B隊,就客客氣氣,就住黎問,並乘機給機會他們表演。問其它人,則殺氣騰騰。再不,你答完提問,回到家中,就已經會發現自己的網站、電郵,都已經被人入侵了。

站長當然也明白政治的確好玩。一參選,眼前就會有很多「奇妙機會」,有些支票也會神奇地出現,而且又可以出下名……。像某個政黨的資源不斷,地方多活動搞之餘,又有錢買節目做宣傳,你估那些錢是來自黨員的黨費?那當然是來自「合情、合理、合法」的捐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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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理想》:
http://www.youtube.com/watch?v=MCZfwJQghmE